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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史的間距中造音─重述原舞者之初(局部)
 

2021/11/08
文|吳思鋒 圖|財團法人原舞者文化藝術基金會
與其將原舞者的誕生嵌入八零年代以降,都市的原民運動語境,但探究它的內在邏輯,實與戰後美援體制下的工業化及山胞觀光更為相關,而都市的原民運動,偏屬一個外部動力、助力。或說,原舞者與社會運動的關係,更接近在彼此分流的離異中,反向推動原舞者成為一個促使團員從投身樂舞展演開始,漸漸向外觸摸,「漸明地接觸」社會運動的「緩和的入口」。

當時,田春枝、柯麗美及林清美分踞北部、南部、東部,共同形塑著山地樂舞的風貌。因應都市化、經濟發展需求而建的草衙山胞會館,以低廉的價格提供進城工作或等待進城做工、遠洋跑船的原住民居住所需,在1990年擠入了一群等待以表演勞動,從各方來會的人,譬如武山勝帶來的鄒族人、吳廷宏帶來的泰雅族人等。斯乃泱便是受到林清美召募,來到草衙,在那之前,她以在職校習得的建築製圖,及對都市的嚮往,到台北工作,但只待了一年,就因對都市環境不適應,回到利嘉部落。也許從離鄉到進城的過程本來就是一段機會與命運的歧路。一年以後,原先聚集於此的人大約流失一半,原舞群解散,原舞者成立。
  • 懷劭.法努司
  • 阿道.巴辣夫
再晚一些時日才加入的阿道.巴辣夫,在新竹做泥水工之餘,到埔里參加回到部落創辦《獵人文化》的作家瓦歷斯.諾幹,以開展原民文化運動為方向,所策辦的原住民文化生活營,在那裡,參加者們跟著撒古流雕刻石板、到川中島認識織布,也以步行往返霧社與廬山溫泉之間,他和後來回台東創立阿桑劇團的那布,便是在營隊上初識。偶然的是,原舞者團員斯乃泱、柯梅英也參加了那回的營隊,每日早膳前,所有人會一起唱歌跳舞,因著這樣的機緣,他在1991年9月到高雄,加入原舞者的行列。
  • 《年的跨越》(阿美族宜灣部落樂舞)排練場景
  • 《迷霧中的貝神》(南鄒沙阿魯阿族群樂舞)排練場景。
另一個陰錯陽差是,當時擔任唱片製作助理的懷劭.法努司路經高雄,阿姨正巧就在會館工作,因此他往往在會館下禢。懷劭退伍後先在都市邊郊銷售家庭消費電子產品,那正是景氣大好的時候,錢賺得快,但受到整個社會的歧視結構影響,身份與認同仍是不能說的秘密,當別人說他是山地人,體型魁梧的他會回以「我是山東人」。結果,不需要等待工作機會的他,卻在會館換了一份未曾預想的工作,從此不用再隱姓埋名。
與原舞者草創期平行的時間,在台灣原住民族文化園區常駐的娜麓灣樂舞劇團開始發展「九族樂舞系列」,還有舞蹈家劉鳳學時任兩廳院藝術總監所開創的「台灣原住民族樂舞系列」,除了後者的第一部「阿美篇」,僅以奇美部落擔綱演出,其餘皆以「族群」為單位,原舞者則從1992年《懷念年祭》開始,即以「部落」為單位,這也是人類學家胡台麗帶領原舞者進入部落田調採集的起始。團員們進入台灣的南王部落學習,最後結合「年祭」與陸森寶先生的音樂,於舞臺上再現。

在《懷念年祭》當中,除了祭儀與歌謠,還增加了些許「戲劇」的成分。阿道回憶,部分來自劉靜敏的引導;因為那時原舞者與優人神鼓共用新店工廠的排練場,受到葛羅陀斯基「貧窮劇場」影響的她,引導原舞者團員通過自由發揮、即興等過程,為本來以音樂為主的演出,增加劇場性。再後來,以賽夏族矮人祭為再現對象的《矮人的叮嚀》(1994),稍有以神話故事的穿插置入戲劇性;到結合阿道成長經驗的《牽Ina的手》(1997),將個人的部落處境放入敘事,戲劇性更高。如果祭儀與歌謠仍有圍繞著部落古老的信仰系統而約制的的規範,「戲劇」做為一種表現型態,似乎成了與當代銜接,展演彈性更大的媒介。
《牽Ina的手》
原舞者進入部落學習歌謠,在舞臺上吟唱出來的作為,在那個放卡帶跳山地舞非常普遍、想到原住民就想到排成兩列戴上羽毛的迎賓舞的時代,某種程度來說,原舞者既是把舞者的身體當成儲存、傳播「原音」的介質,也是一種集體「造音」的行動。無論懷劭、斯乃泱或阿道,在訪談中皆不約而同地認為,(吟唱的)聲音最重要,連結與祖靈的溝通,甚至召喚一種遠古性的精神世界。更整體地說,聲音與動作的身體無法分割、脫離。值得一提的是,原舞者出身,近十年前另創TAI身體劇場的瓦旦.督喜,後來便通過「腳譜」的發現與創造,以「足部」為基體,建構另樣的聲音動力學。
三人也都提到一個尷尬、矛盾的地方;懷劭記得,胡台麗對他們說:「你們唯一的路就是去部落。」但在學非己部落的祭儀樂舞時,無論怎麼模仿都還是不可能跟該部落的老人家一樣,沒有辦法完全進入情境。「可能別人看不出來,但我後來有很大的矛盾。」斯乃泱說。「去部落」豈是理所當然?展演的形式、方法,為何展演的意識、多層的看與被看等,在認同與啟蒙的大傘下,仍待一一回視。或者,其一,就像千禧年前後,部落營造開始推動,部落甚至要求原舞者不要再展演他們的祭儀樂舞。
斯乃泱
2005年,那位在加入原舞者之前,雖然從小在部落長大,但不敢承認自己是原住民的斯乃泱,自承加入時「是一張白紙」,加入後也「都在接收,沒有多餘時間想別的事」,回到利嘉部落,練習真正地回到部落,開始了她沒有全職工作、低報酬的十年生活,她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所以快樂地在部落做事,絲毫不以為苦。阿道則在採訪中懷想一次原舞者的早期經驗,大家在政大後山的森林,以一個鐘頭跳一個部落的樂舞為單位,間隔的休息就烤火、聊天,從某一天傍晚一直重覆到隔天天亮,絲毫不累,而且充滿喜悅。就像部落有自己的祭儀,那也是屬於原舞者的祭儀:「我們也形同部落,沒有觀眾其實是互為觀眾,好像真的在作祭儀。把這樣的心境放到舞台上,就是成功了。」
「身體的古代:原舞者之後」專題
吳思鋒
台北人,2007年搬到花蓮後因為演出太少,不得不開始接觸原住民劇場,是一趟從陌生到更陌生的旅程,仍然在路上。現為藝評人、澳門《劇場.閱讀》副主編。
如何我們,非關傳統   回列表 ART TAIPEI 2021「原住民藝術特區」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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