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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土而生-qipu 土陶的轉化與新生

2025/10/01
文|高立哲 圖|原文會、高立哲
臺灣原住民族群的文化豐富且多元,其中「製陶」這項技術,在不同的族群裡扮演不同功能與媒介。陶器就像一種「生活品質的延伸」,不僅只是生活功能上的使用,更可以是整個族群的信仰、文化象徵與社會需求。

然而,目前「傳統陶藝技術」在原住民部落早已逐漸凋零,但在過去的人類學田調中,文獻記載族群有「陶器」使用的紀錄包含:平埔族群、布農族、鄒族、卑南族、達悟族、阿美族、排灣和魯凱族。
文獻中的陶
平埔族由於居住區域多在本地,受漢人影響較廣泛,故他們的生活方式已大半漢化,無法知道更詳細族群的陶器及製陶紀錄。布農、卑南族群雖有製陶的痕跡,但由於文獻的缺乏及其生活現狀漸漢化,目前所知的製陶歷史仍有待考究。鄒族的製陶紀錄,雖有日據時代民俗學者的文字紀錄,但如今鄒族技術早已完全絕跡。達悟、阿美、排灣、魯凱等族群,陶藝仍是該族群文化特徵之一,阿美族群擁有「製作陶器」註1的技術,有些與出土的考古遺跡比對有高度的關聯(例如靜浦文化註2);有些族群傳統上則是自己不製陶,透過外族交易或是內部世代傳承(例如排灣、魯凱族之陶壺),形成各族相異的文化特色。

但因現代化衝擊與漢化加深,過去傳統製陶文化早已凋零殆盡,目前政府以文化復振的方式,在製陶耆老與部落族人努力下,這項古老的製陶技術被保留下來,而當代的原住民族藝術家,將自我的文化認同,結合古老的陶藝技術轉譯為自己的藝術創作,展現多元族群在當代社會下的傳統文化。
潮間帶的兒時記憶
  • 圖說:創作歷程深受海洋文化影響的臺東長光部落的藝術家劉美怡(kiko),其創作媒介以「陶」做為載體
來自臺東長光部落的藝術家劉美怡(kiko),從小因父親北上工作緣故,在瑞芳海邊成大。雖然身為都市原住民,但其生命經驗仍受到海岸的影響很深,他以「陶」作為主要的創作媒材,雕塑出許多潮間帶生物的造型,以色彩鮮豔的造型聞名,創造出許多有趣且生動的陶藝,成為他作品的重要元素。

在過去的阿美族文化裡,製陶是女性的工作,而且是少數人的專業,男性從頭到尾不參與製作。陶器除了是生活中的必需品,有時也會作為交易的物品註3。而藝術家劉美怡以「陶」紀錄自我的成長經歷,從發表作品《Ka'eso好吃》系列開始,展現傳統阿美族的飲食文化,運用充滿感性的造型、塑造鮮豔且生動的潮間帶生物陶器,表達阿美族靠海生活的自然面貌。

同時,與傳統阿美陶不同之處在於,藝術家將自我的情感投射放進作品,陶作充滿濃厚的幼年經歷,展露出美怡對海洋、土地的關懷,這些海岸的美好經驗與親友採集、共食的文化記憶,被藝術家擬化出具體的視覺創作。
光與火的追求
  • 圖說:來自屏東牡丹鄉的陶藝藝術家華伊達(Djebelang Mavaliu)
另一位陶藝藝術家華伊達(Djebelang Mavaliu)來自屏東牡丹鄉,其家族Mavaliu是恆春半島的四大家族之一,家族擁有高超的工藝技術與文化底蘊,其父親與妹妹都是文化工作者,因此從小耳濡目染之下,開啟對陶藝、雕刻的興趣,可說是師承排灣族傳統文化的年輕創作者。

排灣族的古陶壺對於族群來說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其價值不只是物質、工藝或功能上的意義,更是整體部落乃至於整個民族中,具有神聖且代表社會地位的傳家之寶。排灣族的古老神話裡,祖先發祥於陶壺,因此他們視陶壺為祖先的神靈,並認為每一家貴族祖先靈魂,都寄附在家中陶壺中,故每當祭祀時,陶壺便是主要被祭祀的對象之一,同時陶壺象徵家族的繁榮與子孫旺盛註4。

華伊達身為長嗣不僅繼承了父親優秀的手藝,也肩負長女的重責大任,其創作風格寫實率真,例如《青澀》雕塑為盛裝參與小米收穫祭的少女像,頭上的屏風帽呈現在地南排家鄉特有的頭飾;《記憶中vuvu的微笑》清晰描繪出女性長輩(vuvu)抽著煙斗,慈祥和藹的面容,二件都具有個人特色,作品雖為具象卻更趨近於神態的掌握,取材生命經驗中,記憶中人物的表情變化與神韻流露,展現出排灣族獨特的美學視角。

「光」一直是藝術家華依達家族著迷的元素,他也印證了這點,在其藝術創作中,始終存在對太陽、光、火的追尋,在許多聯展中,可以看見作品均與光、火有所連結及呼應,也與創作培育的經歷有關。
當代原民創作者的文化敘事
  • 圖說:因土而生|劉美怡作品照片
  • 圖說:因土而生|劉美怡作品照片
如果談論「藝術是什麼」?過去我們可能會將藝術的本質,以主體與客體之間的探討,然而對於「製陶」來說,它存在兩者以外的目的性,原住民族面臨的當代課題,更像是「自我」與「他者」之間的對話,並思考我群之間的「差異」,而展開藝術社會學式的關係連結。

也因此對於「製陶」在當代原民文化中的雙重性意義,我們應該更注重製陶師的思考,理解原民創作者在當代社會中的各種差異經驗。「陶」作為一種創作語境,它說出原民主體或是群體在社會結構裡的敘事經歷,描述社群的認同、價值觀和世界觀,達到自我與過去傳統的連結,以及並培養社群認同感和歸屬。

原民創作利用傳統元素或是工藝技術來表達一種當代藝術的概念,其抽象的作品背後,更像是族群的自我發聲,近似於「文化敘事」(culture narrative)的行為。這些敘事不僅限於書面文本,還包括融合吟唱、儀式、神話故事、樂舞和行為藝術等等,它們賦予作品經驗意義,塑造族群觀點,並引導觀者帶入藝術家的作品欣賞展演行動,都是當代原民創作者常見的模式,只因為文化敘事具有強大的力量,並更有主體性進行自我與傳統之間的連結,甚至修補和補充因殖民化過程所中斷的文化脈絡。 

二位藝術家同樣透過「陶」在進行文化敘事,不僅是說出自我的生命故事,同時也在傳遞整個族群的核心價值與哲理。透過陶土的揉捏、手與陶土之間的觸感,塑造感知的原民世界樣貌,充分表現當代原住民族的觀點與文化情感,繼續用陶紀錄內在的心路歷程。
註解1:目前臺灣原住民族中至今少數仍保有傳統製陶技術者,其一為花東的阿美族群,在與漢人大量交易日常生活器皿之前,陶器在阿美族人日常生活中被廣泛使用,因地區富含燒製的陶土材料,加上為製陶文化的發源地濫觴,因此在太巴塱、貓公等部落形成重要的製陶中心。因此今日我們所說的「阿美陶」,上述幾個部落的耆老,仍仰賴他們持續擔任傳統陶藝技術的傳授者。
註解2:有關製陶的歷史,居住在花東的阿美族群,經研究與「靜浦文化」各處遺址發現的陶器有許多脈絡淵源,從出土的考古物件,包含裝水容器、食器、祭祀用具等等,出土的陶器器型、種類和傳統阿美族陶器都十分類似,而且遺址大多位於阿美族傳說中的舊社,因此推測阿美族群的祖先與靜浦文化製陶的技術息息相關。
註解3: 以前用陶進行交易的目的不是換取貨幣,而是以物易物,在中央研究院學者石磊的調查報告中,推測描述,以太巴塱部落為例,能夠以陶進行交易的,都是家庭人口眾多,或是財力充足的大戶人家,才有能力製造多餘的陶器與人進行交易。同時也並不是每個阿美族部落都有在製陶,原因是製作陶器會受地理環境的影響,如果部落附近找不到適合土壤,就無法自行製陶,所以才會產生交易的行為(石磊,1962)。
註解4:排灣族族群為貴族社會體系,有明確的階級地位,各階級有其應承擔的責任與義務,也因此可以透過家族的陶壺,判讀其個人家族的階級、地域分布與親屬關係。在貴族間婚嫁時,陶壺會被當做聘禮。而新部落的建立或分支的新聚落,亦以陶壺代表權利或首領階級的信物。另在頭目、貴族之間,則有以財物換取陶壺的行為,由透過大量收藏精緻的古陶壺,藉以炫耀自己的財富和地位,因此陶壺的交易也會反映個別貴族家世的興衰。(盧泰康,2020)。
高立哲(Gao lijhe)
現居新北烏來,為一名部落工作者,目前從事實驗教育工作和泰雅族傳統文化的調查,在部落學習編織工藝與族語。未來持續關注台灣原住民族群權益與新聞事件,並策劃相關原住民議題展覽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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