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新書訪談的前兩個月,我才恰巧跟隨著沙力浪的腳步,走訪他以前念書的Tavila太平國小。那個時候,沙力浪正鉅細靡遺的為大家講解眼前那塊巨大的「頌德碑」從何而來,以及日本人如何利用學校教育做為藉口,一步步誘逼布農族人遷居至此。滂沱大雨中鬱鬱蔥蔥的中平林道,因為這些故事而顯得別有...
假設我活了50年,我所見證到文化消失的快速。那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認清、找回、創造未來的傳統。
Pisui說她以前會在身上揹著十字架,希望年輕人和自己還小的女兒積極學習傳統文化,但自紐約遊歷回來後,因為看到更多歷史悠久的文明都在崩解,對後輩反而放鬆了。面對人事已非的時代變遷,還是回歸自身吧,古老的歌謠能多學一首是一首。
伊祐常去海邊聽著海浪聲畫畫,「忽然,怎麼沒有辦法定下來?原來是海浪在搶拍。我們習慣原本那種節奏了,就沒有辦法,自然不是這樣打的」,走近海岸一看,「哇,整片都是消波塊,兩三公里,原來讓我整個沒有辦法安靜的就是它們」……
不流俗、有個性,大抵是當今對於「有態度」的描述,但是,巴豪嵐.吉嵐不僅如此,他還「很有態度」的是,他是一個活得很真實的人,就像他進入市場也避開市場,肯定神靈但否定宗教……
2017年,安聖惠遷居至都蘭的鐵皮工作室位於糖廠對面的草原中央,那是個混亂迷人卻赤裸的房間,沒有隱蔽處的全景結構,可以一眼望進藝術家創造的宇宙。但作為這混亂宇宙的造物主,她逐漸感覺自己被過去一手打造的世界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