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guage
繁體中文 简体中文 English
  • 藝文特輯
    • 文藝事
    • 現身說
    • 藝術觀
    • 國際面
  • 藝壇人物
    • 藝壇人物
    • 國際網絡
  • Pulima藝術獎
    • 2025 Pulima藝術獎
      • 2025 Pulima藝術獎簡章
      • 2025 Pulima藝術獎提名觀察人
      • 第一季提名作品名單
      • 第二季提名作品名單
      • 第三季提名作品名單
    • 2025 表演創作徵件
      • 2025表演創作徵件初審入選名單
  • 活動專區
  • 媒體專區
    • 媒體報導
    • 精彩影音
  • 展演櫥窗
    • 藝文行事曆
    • 藝文活動登錄
  • 關於我們
    • 會員專區
    • 歷屆活動
  • 首頁
  • 藝文特輯
  • 現身說
  • 用身體經驗一條河
Language
繁體中文 简体中文 English
  • 藝文特輯
    • 文藝事
    • 現身說
    • 藝術觀
    • 國際面
  • 藝壇人物
    • 藝壇人物
    • 國際網絡
  • Pulima藝術獎
    • 2025 Pulima藝術獎
      • 2025 Pulima藝術獎簡章
      • 2025 Pulima藝術獎提名觀察人
      • 第一季提名作品名單
      • 第二季提名作品名單
      • 第三季提名作品名單
    • 2025 表演創作徵件
      • 2025表演創作徵件初審入選名單
  • 活動專區
  • 媒體專區
    • 媒體報導
    • 精彩影音
  • 展演櫥窗
    • 藝文行事曆
    • 藝文活動登錄
  • 關於我們
    • 會員專區
    • 歷屆活動

用身體經驗一條河

—Posak Jodian「Lakec渡河」計畫
2021/11/19
文|Sera 圖|Posak Jodian、Sera

若說藝術來自人類經驗的過程,那麼人與河流互動所生的感性經驗,以及其中累積的河歷史,能否成為兼具倡議性質的河美學?藝術又能否做為媒介重建人與河流的感性關係?PulimaLink線上展出「Lakec渡河」計畫期間,我跟著Posak過去的步伐,拜訪了馬太鞍部落的陳劍榮Faki(阿美語,部落的叔叔)和林宛柔老師,希望能夠體會這條追河之路。
Lakec紀錄片展演現場。 圖片提供:Posak Jodian
早期人類逐水而居,相較於廣闊海洋,溪水是耕作、漁撈、取水更主要的來源,溪床周遭便能滿足好幾個世代的生活要件。從溪邊展開的人類生活,以及與河流共生的經驗,形成了神話、魚法、儀式等智慧。

「河流是母親的奶水。」阿美族語主播Ohay Ina 對我說,「但是我們太過分的時候,母親也是會生氣的啊。」這句話自然不經意的反應人曾經與水親密而感性的關係。在影像創作者Posak Jodian身上,我也經常感覺到相似的感性。Posak在2016年開始「Lakec渡河」計畫,探詢人與河流的關係,「老人家說要做部落地圖的第一件事,是找到河流在哪裡。」這句令她印象深刻的話,成為了她追尋河流的起點。
Lakec藝術計畫與青年追河
Posak是生長於台北的馬太鞍阿美族影像創作者。父親早年因為建築工作移居台北。Posak並不熟悉馬太鞍文化,直到就讀東華大學,遇見同為馬太鞍部落的kaka(阿美語,部落的姐姐)Lisin Haluwey(註1),她開始跟著一群關注部落事務的青年參與部落大學課程中的部落地圖繪製工作,逐漸深化她的文化意識。Posak也曾積極參與海筆子和社會運動,在記錄這些運動的過程,她愈加渴望認識自己和認同部落。2016年受到「打開當代藝術工作站」和「群島資料庫」的邀請後,Lakec計畫油然而生。

Lakec(阿美語,渡河之意)最初是一部紀錄片的名字。故事的契機來自Posak一起長大的堂弟Diway。Posak驚訝於堂弟Diway總在假日流連河邊,很快就累積不少台北和花蓮的玩水釣魚祕境。對Posak來說,Diway是他們這一輩最接近河流的青年。於是她跟著Diway跑了好幾個河邊,對河流的故事產生好奇。而後她邀請Lisin擔任紀錄片的場記,數度回馬太鞍部落採訪頭目和耆老。Lakec紀錄片最後在2019年「群島資料庫」公開分享,2021年也受邀在《ACT藝術觀點》的〈繪.路〉紙上策展展出文件。
Lisin畫的Fata'an馬太鞍部落簡圖。 圖片提供:Posak Jodian
若說藝術來自人類經驗的過程,那麼人與河流互動所生的感性經驗,以及其中累積的河歷史,能否成為兼具倡議性質的河美學?藝術又能否做為媒介重建人與河流的感性關係?我很好奇Posak是如何開始以及怎麼進行「Lakec渡河」計畫,在此當中她與河建立了什麼樣的關係?於是PulimaLink線上展出「Lakec渡河」計畫期間,我跟著Posak過去的步伐,拜訪了馬太鞍部落的陳劍榮Faki(阿美語,部落的叔叔)和林宛柔老師,希望能夠體會這條追河之路。
Itini 這裡、現在
馬太鞍座落於數條溪流(北有馬太鞍溪和萬里溪、南為芙登溪,更遠處有嘉濃濃溪,都匯流花蓮溪)之間,是阿美族數一數二的大部落。定好訪談的期間正好遇到強颱,前往拜訪Faki的路上所見幾乎被水淹沒,水稻田、荷花池全泡在水裡。我不禁好奇馬太鞍在雨季時總是如此嗎?陳劍榮Faki說,他在馬太鞍部落的生活經驗裡,每逢大雨必然淹水,小時候還曾吃到泡水後發芽的稻米。進一步詢問馬太鞍部落水患原因,才得知以前馬太鞍部落領域相當大,諸多聚落散布於馬太鞍溪南邊的中下游。現今的馬太鞍部落其實是日殖時期日本軍為便於集中管理,將馬太鞍人遷到靠近光復國中的Makereng,現稱為大馬太鞍的區域。(註2)

Faki補充說,kereng是水流湍急的聲音,Makereng過去曾是一片沼澤荒野,族人戲稱這裡是亞馬遜雨林。因為生物多樣而豐富,是早期馬太鞍人的獵場和漁區,也是現在的馬太鞍濕地、palakaw文化保留的區域。說著說著,Faki腦中的部落地圖大展開,他比手畫腳解釋他所知道的馬太鞍舊部落範圍和馬太鞍人起源地Cacura’an的位置。(註3)從神話起源地到經歷數代聚落擴張,馬太鞍人慢慢遷至Cilifenam(現稱吉利潭)上方的山邊肥沃平地,繼續開墾和狩獵。日本軍隊將馬太鞍人南遷後,原居地變更為稻田、改水道、蓋水壩,Cilifenam開鑿為貯木池。過去做為馬太鞍人祈雨和抓魚之地的Cilifenam自此成為國家用地。直至去年馬太鞍和鄰近部落試圖恢復祈雨祭,彷彿要號召遺失多年的感性,將水的靈性帶回我們的理性世界裡。(註4)
Cilifenam現在的瀑布景況。 圖片提供:Posak Jodian
palakaw的神/人世界
與多數認為阿美族源自Cilangasan(奇冉而山)不同,馬太鞍並不盛行Tiyamacan(迪雅瑪贊)的傳說。根據文獻記載,馬太鞍祖先是神的子女,大洪水時代僅存的一對兄妹乘著木臼逃亡,最後發現了一座突起的陸地,這個落腳之地就是Cacura’an。林宛柔老師補充說,據說木臼上留有檳榔、九芎、龍眼等供兄妹海上維生。因此目前在馬太鞍部落的大戶人家,一定會在庭園種同樣的植物。

原住民族神話裡,神不會只有純善或純惡之分,同一位河神能幫助人類,也可以傷害人類。相傳馬太鞍的河神(Idek,伊得)是教導阿美族人捕魚和農事的神。法力無邊卻經常調戲婦女和作惡,他造成的洪水讓馬太鞍形成沼澤、濕地。另有一說農業之神(Soror Alimolo)下凡娶人類為妻,教導馬太鞍人palakaw(巴拉告)捕魚法,讓族人在自家附近建立魚區,不再需要因外出捕魚讓部落遭受攻擊。故事引人入勝,那是因為河流不僅幻化出形象,也為我們展開了一個人、神共處的精神世界。     

palakaw是馬太鞍人引以為傲的魚法,我詢問了陳劍榮Faki有關palakaw的演變,以及是否能在其他河流如法炮製。Faki說馬太鞍溪和芙登溪都曾經有lakaw(魚堰),但馬太鞍溪河水湍急,很容易將魚籠沖散,所以後來都在水勢較小的芙登溪進行。(註5)Faki補充以前馬太鞍人將捕魚稱做mikafos(抓蝦)。早期沒有工具時,是徒手或用手邊的竹、藤當工具抓魚蝦,因為魚的皮膚很滑,所以抓到魚是偶然的幸運和豐收的象徵。
  • 陳劍榮Faki分享了馬太鞍人引以為傲的palakaw(巴拉告)捕魚法。他在自己經營的餐廳工寮旁剛完成一面palakaw的壁畫。向來客解說palakaw魚法智慧。 攝影:Sera
緊接著他分享了palakaw的發明,原來以前馬太鞍人勤於耕作以外,也會到河上mikafos。從前有一對夫妻mikafos後在河旁午餐,隨意將拿來抓蝦的竹藤和枝葉丟到河裡。抓蝦蟹的收穫和往常一樣不多,所以他們只好動身回家。當下一次夫妻回到原地準備mikafos,卻發現被他們丟棄的竹籐和枝葉被河水衝到一處,那裏竟然成了魚蝦蟹的居住地。他們向部落族人分享了意外的豐收。很快的部落族人也發現新的魚法既能讓蝦蟹和小魚躲避天敵而慢慢長大,最終形成了palakaw文化。
經驗斷裂 世代流轉
在Faki分享palakaw故事的同時,我也第一次聽到pamasi(捕魚祭)。(註6)早在河川整治工程進入以前,pamasi是一種人類眾力改變河道的引水和捕魚方式。但隨著現代整治工程的進入、部落整體社會的轉變,pamasi早已不再舉辦。Lisin回想早期田調過程中,馬太鞍溪和附近溪流受到堤防及攔河堰影響,河砂淤積和水量驟減,與她小時候常與家人戲水的馬太鞍溪和Cilifenam印象差異很大。當時馬太鞍溪上游的農田早已改為檳榔樹林,光復林道的建設也改變了山上的土質和地景。Lisin也曾經問她的父親為什麼部落已經沒有pamasi,父親淡然回覆她,現在馬太鞍溪流這麼小,哪還能舉辦pamasi。而Posak這一代早已沒有pamasi的經驗,僅能從老人家口中聽說與河相處的過去。
Posak跟著Lisin拜訪部落的老人家(左Posak,右Lisin)。 圖片來源:Posak Jodian
在Posak拍攝Lakec影片過程中,不同年紀的馬太鞍受訪者都會提起Cilifenam這個曾經是部落祭典和聚會的場所。對於馬太鞍部落非常重要的Cilifenam,多年前水曾深不見底,水域廣泛,來自馬太鞍溪的豐沛水量傾瀉於Cilifenam,造成壯觀的瀑布景致,溪魚還可達小孩身高長度。到了父親那一代,因為改道和堤防的關係,水量已較早期少了許多,但是抓魚和戲水還是每家每戶必備的生活日常。直至Diway這一代,Cilifenam經河川整治和美化,如今變成吉利潭,是政府推廣生態景觀、營造小橋流水氣氛的觀光景點。    

同一個地方,每一代對於Cilifenam竟有不同的記憶。(註7)與多數原住民部落一樣,馬太鞍也面臨傳統與現代的衝擊,傳統生活和信仰已經式微。近年馬太鞍人雖努力尋找祖居地和迎回祖靈,只是地景改變後,未來世代或許再也想像不到以前祖先如何崇敬河流,也回不到神話的世界。
Jemeri長者Dobi手繪河流地圖。 圖片來源:Posak Jodian
相對於台灣的河流追尋經驗,從Lakec計畫另外延伸的《Lakec: A Very Smple River》是Posak與馬來西亞藝術家Jeffrey Lim共同合作的計畫。他們造訪了數個馬來西亞原住民部落,調查河流與當地居民的關係。Posak印象最深刻的是在西馬的Jemeri原住民族,當地族人還保有河神的信仰。儘管過去依賴河流的生活已經被公路取代,但無論到何處,族人都會向河神道明身分和來意,並篤信河神會帶來祝福與厄運。

Posak提到一位老人家Dobi在他和Jeffrey一抵達Jemeri後,便堅持要他們聽Jemeri河流的故事。Posak最後拍下了Dobi畫河地圖的過程,看著Dobi憑藉身體記憶畫出河流,寫下每一段河的名字,「不管是他覺得畫錯的或者是轉彎不對,對我來說他好像都重新用他的經驗,重新走過一次這個河流。」出生於現代建築,享受便利和快速如我,雖然無法體會早期遊牧而居、為了熟悉環境而命名了每個流域和地方的浪漫時代,但還是能深受Dobi以自己的身體展開故事,將河內化為精神世界的狀態感動不已。Posak在拍攝期間,一方面對應自己與部落、與文史的疏離,另一方面也將個別世代對部落地景的不同經驗和記憶,重新置入自己的身體裡。讓我回想起Posak曾經分享Jemeri的青年Os,他協助Dobi寫下河流名字時才發現還有很多自己不曾認識的支流。像期待續集一樣,雖然還不知道Jemeri下一代如何在沒有與河生活經驗的環境下信仰河流,我卻不知為何抱持一絲的想望,期待Os能藉著畫河拼組記憶的過程,也成為故事的傳遞者。(註8)
訊息的傳遞與交棒
多數原住民部落面臨傳統與現代的衝擊已久,我們身處回不去神話世界的時代,只能與現實對抗。文章構想初期,原本想要對照的紐約東河公園抗爭事件,於日前又陷於緊張狀態。環繞在哈迪遜河與東河之間,曾經是萊納佩人傳統領域的紐約曼哈頓是美國夢的指標,可是過度的水利工程和生態浩劫卻正在回頭反噬這個城市。原住民族與當地民眾、藝術家正在為樹林、河流和歷史的重要性攜手倡議,每每參與國際會議時,也能見到藝術實踐者們對自己所在的流域表達敬意。

訪談和拜訪結束,我似乎獲得了一些答案又好像什麼都還不明白。只是現在的每次移動途中,我會一直查詢著經過的河流,或者關注更多的河川生態議題,也發現愈來愈多將原住民族與水共生的智慧與現代科技協力的方法。一如Posak的「Lakec渡河」以影像紀錄傳遞訊息,以及即便不善科技和拼寫,Jemeri長者Dobi仍努力用他的身體傳遞河的故事,持續影響聽見看見的人。

註:
​1. Lisin進入東華大學之後,與一群學長姐積極追尋馬太鞍的傳統文化。曾經為部落製作了一個大型的立體地圖。後來因為部落活動中心整理而被丟棄。同時是女同志身分的Lisin,因為部落裡面的基督信仰而遭到排擠。與女友在鳳林開了一間咖啡館,仍持續進行文化藝術調研工作。

2. Makereng遍布沼澤和湧泉,水量充足。陳劍榮Faki笑說所以馬太鞍的祈雨祭根本不是自己有旱災,而是在幫隔壁的太巴塱部落求雨,因為缺水在馬太鞍部落是很稀有的事情。

3. 馬太鞍是靠山的阿美族部落。馬太鞍人起源於Cacura’an,而非一般所知的Cilangasan。神話裡,Cacura’an是馬太鞍祖先漂流在大洪水找到的一處陸地。Cacura’an位於現今馬太鞍部落的北邊,約1000公尺高的山區。陳劍榮Faki補充當時日本軍隊認為原來馬太鞍舊居地土壤肥沃,只有住很可惜,所以遷村之後便將原部落規劃為稻田。馬太鞍人則是成為日本人尋找食物水源的嚮導、築堤防、建鐵路、稻田農作和糖廠的勞動力。2019年族人曾徒步上山尋找祖先的遺跡。

4. 馬太鞍部落居地曾遍佈樹豆,因此稱為Fata’an。樹豆耐旱且不需肥沃土壤就能生長。或許在馬太鞍人遷移、引進水稻和堤堰工程之前,曾因乾旱而衍生祈雨祭。中研院民族學研究所1962年出版的《馬太安阿美族的物質文化》書中亦記載馬太鞍人會在水源地Cilifenam舉辦misaorats(祈雨祭)。該祭典只有頭目、祭司和位數11級的年齡階層能夠參與。同時也有misacidal(求晴祭)祈求雨停放晴。比對陳劍榮Faki的說法,以及現今馬太鞍溪水文資料,溪水長期滲透地下是形成馬太鞍濕地的原因。因此初步推測馬太鞍部落的遷移和氣候的變化,可能致使不同世代所經歷的乾旱經驗不同。

5. 陳淑華(1999)的palakaw調查報告當中提到:「1980年開始,河川整治工程開始進入,芙登溪兩岸以混凝土建築護岸進行整治,密佈的河川被築起水泥堤岸,成為水溝一般的灌溉溝渠。工程的介入導致河流兩旁的濕地與漁區環境逐漸消失,讓河流、土地、與人的關係漸漸疏遠,且限制了河水與濕地互為調節的關係,以致河流兩旁的濕地與漁區環境逐漸消失。由此開始 lakaw 移到芙登溪行水區內,原本沿溪分佈的 lakaw 多荒廢或填平,目前僅 sadak 湧泉一帶尚有傳統型 lakaw 由馬太鞍部落年齡階層認養。」此外,東部山高河短的充分條件對於水力發電過於重要,因應愈來愈高的用電需求,台電於2010年仍然躍躍欲試並將萬里水力發電計畫送二度環評。即便不再提出馬太鞍越域引水方案,但四周的萬里溪、清水溪、木瓜溪,仍是水力發電重要的來源。

6. 過去馬太鞍部落曾經每五年會在馬太鞍溪舉辦pamasi(捕魚祭),有別於各家各戶在自有漁區進行palakaw,pamasi需要全部落的人共同參與。在pamasi進行期間,部落的人會以身邊的石頭、竹藤、木材並動員人力進行河流改道,需要花費多天的時間才能完成一道足以跨過河道的圍籬。

7. Posak在拍攝Lakec紀錄片期間,,受訪者不斷提到Cilifenam與部落族人的關係。她曾詢問當時還在世的Afedoay(阿美語,頭目尊稱),頭目對於在Cilifenam還有祈雨祭的印象,但是問了父親卻沒有這樣的記憶。作為Posak拍攝對象的弟弟即便現在也很常跑到Cilifenam戲水,但也發現該處河床淤積嚴重,幾乎已經沒有水了。對此我詢問了作為Posak場記的Lisin,她的父親小時候還曾聽說祈雨祭的事情,但是現在的馬太鞍已經沒有祭師,早已不再舉辦祈雨祭。

8. Os已是改走陸路的Jemeri青年世代,拍攝期間帶著Posak渡河也是他的第二次乘船經驗。
田野專題|返:河流.野地.部落
畢業於國立台北藝術大學藝術行政與管理研究所。現為財團法人原住民族文化事業基金會藝術行政、PulimaLink主編、Pulima藝術節製作人。
樹洞裡的果實 回列表 從山到海,在高山尋著海洋
瀏覽人次 2428182
財團法人原住民族文化事業基金會
+886 2 2788 1600 TEL:+886 2 2788 1600 +886 2788 1500 pulimafestival@gmail.com 台北市南港區重陽路120號5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