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舞者在前十五年的演出絕大部分圍繞著祭儀樂舞,這裡就會提到我在原舞者所感受到的「具有能量的語言-儀式身體」,這是一種經驗記憶與歷史書寫。以前在沒有文字書寫的傳遞下,透過語言、音樂、勞動和肢體口傳下來。當有了文字書寫以後,我們已經被連根拔起,只能透過文獻、故事和回憶來承接。
歷史中布滿了各個點,每個點都是一個存在,然而如何經由「身體史觀」讓它「呈現」、「現出」呢?是「文獻資料」?抑或是「人」?它會自動現出?還是得透過某種敘述與途徑?原舞者在前十五年的演出絕大部分圍繞著祭儀樂舞,這裡就會提到我在原舞者所感受到的「具有能量的語言-儀式身體」,這是一種經驗記憶與歷史書寫。以前在沒有文字書寫的傳遞下,透過語言、音樂、勞動和肢體口傳下來。當有了文字書寫以後,我們已經被連根拔起,只能透過文獻、故事和回憶來承接。回過頭去看我在原舞者學習的每一個當下,感受到從部落族人身體遺留的儀式痕跡,然後開始重建,透視我們與過去的連結。從什麼樣的角度重現與重建過去?這是一連串的詮釋,也是看事情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