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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回部落了沒?

三位藝術家的回溯傳統之路
2017/09/05
文|盧宏文  圖|原文會
  • 《Möbiusband》ET搞革命,編舞:陳彥斌Fangas Nayaw
  • 《Maataw 浮島》原舞者 x 兩廳院原住民族大型歌舞劇,導演:陳彥斌Fangas Nayaw
在你讀這篇文章之前……

這三位藝術家的經驗或許不能代表整體,卻能提供我們看見回部落尋根╱生活╱創作的局部面貌,作為新一波藝術創作、部落生活、身分認同等議題的討論起點——
 
他們分別是臺東馬蘭阿美族的Fangas Nayaw(陳彥斌),近期作品有獲選「Pulima藝術節表演藝術新秀」的《si﹐吃吃﹐kaen》、北師美術館的展覽《嗨歌三百首》;目前在屏東經營「部落雜工」銷售平台,屏東縣瑪家鄉瑪家村白露部落排灣族的Zepulj Kaluvung(王雅蘭);發表《排漢公主》、《我穿,我織作,我的身體。》等攝影作品的Djubelang(詹陳嘉蔚)是其中最年輕的一位,母親來自屏東內獅部落排灣族。
 
你回部落了嗎?上世紀80-90年代的原運,促成一波回返部落的浪潮,其中包括許多原民藝術家;2014年後,另一股回鄉尋根的風潮重起,不管有無部落經驗,80後出生的青年自發性地回到父母出身的部落,藉由學習傳統工藝或生活方式,重新與文化和祖靈精神捻起那條接線。在這股風潮下,我們採訪了三位青年藝術家,請他們分享各自回返部落的經驗。
 
近年越來越多年輕的原住民藝術家,在各個藝術創作領域,被人們所認識並期待著。這些藝術家的年紀約莫落在20多歲到30歲出頭,換算成現在流行的世代稱呼,即是80後世代。他們與前世代的原住民族藝術家相似,都曾為自己的創作,踏上一條尋根溯源的道路,並且持續不懈,但在這條回返部落的路上,遭遇的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景。

由於過往原住民族運動,以及原住民族自覺意識所培植出的土壤,加上網路時代資訊容易取得,使他們有更多資源與契機思考原住民族身分認同的問題;另一方面,相較於仍有部落生活經驗的第一代都市原住民,有些第二代都市原住民只在部落舉行祭儀時才回部落。當其他人高呼部落與原鄉時,他們的疑惑是:到底哪邊才能算是我的故鄉?是我的出生地,還是雙親的血脈源頭?
回溯傳統和尋根,一定得回到部落?
藝術家Zepulj王雅蘭
原本是都市原住民第二代,2013年選擇回部落居住的Zepulj(王雅蘭)說,讀幼稚園及國小時確實感受到歧視,家人也將「不能讓人看不起」的唸書壓力施加在她身上,直到進入開設原住民專班的長庚護專,學校裡為數不少的原住民才讓她開始感受到自在的校園氛圍。
 
之所以選擇回到部落,始於在中原大學讀商業設計研究所時的一項作業。雖然之前就會描繪傳統圖紋,以此思念回部落居住的家人,但直到那次的設計專題,以及寒假回屏東田調,她才真正意識到部落傳統文化的深厚與富足,甚至就此定居,未再回學院修課。
 
生在都市、長在都市、如今定居於都市的Djubelang(詹陳嘉蔚),則對我們提出的「部落」與「故鄉」有所疑問。對於部落,她的理解是「一個一群人一起生活的聚落」,然而,部落一定等於原住民的聚落嗎?她繼續往下追問:部落與原鄉的關係是什麼?部落等於原鄉嗎?原鄉究竟指得是原本的故鄉,還是原住民的故鄉?
 
這些對自我身分認同的疑問,成為Djubelang創作的起點,結合她從高中開始的自拍習慣,形成後來的攝影作品,以及她目前仍在進行中的「LAU 烙.攝影計畫」。這個創作的起點同樣始於問句:「原住民中大概有五成是都市原住民,他們的空間其實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裡,我很好奇其他人是怎麼生活的?」
 
從小就生長在部落,直到十八歲讀大學才離開臺東的Fangas(陳彥斌),對「部落」與「尋根」也有他的觀點。他自承,雖然從2009年開始做與原住民族題材相關的作品,但他覺得自己不是非常典型的原住民藝術家,譬如關於「尋找傳統」這件事,就是其他漢人、媒體或沒有原住民身分的老師們告訴他的。
 
一開始他會覺得,這些傳統就在他的家裡,就在來自臺東日卡地部落的父親,和花蓮哈拉彎部落的母親,以及同住的阿公、阿嬤身上,「我就已經在家了,還要去找什麼根源?」但現在他認為,這就是他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不是非得從生活或傳統裡去做出什麼,而是在「生活本來就在身上」的情況下,運用他所學的表演專業技能,呈現不一樣的原住民表演藝術。
創作領我更深入:部落生活的體驗和反思
回到部落後,Zepulj仍持續從事圖紋創作,也在2015年舉行個人畫展「黑俏妞圖紋日記》。她說還沒回部落前,會很自然地把看過的排灣族圖紋作為設計素材;回到部落後,因為生活中的規範與禁忌,反而不太使用有特殊意涵的人頭紋、太陽紋、百步蛇紋等圖紋,改用較通用的土地或植物圖紋。同時,她也發現族人們對於圖紋的運用是非常靈活的,裡面充滿各種變形、重組與創作,並讓她重新思索,過往沒有文字的排灣族人如何用圖紋來敘事,她說「所謂的圖紋創作,不是你把以前祖先的圖紋拿出來重新組合,而是遵循『圖紋就是排灣族的文字』,用圖紋去記錄事情,然後去寫規範,用這種方式,你就可以創作新的圖紋」。
 
曾在凱道上和展覽空間以織布做為行為藝術的Djubelang說,織布是看Youtube影片學的,這是和傳統傳承相當不同的路徑,但影像讓她覺得隔了一層介質,彷彿傳統可以被截斷或擷取,後來她又到屏東找許春美老師學習,因為除了技術外,更重要的是建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LAU 烙.攝影計畫」也源於這種與他人建立連結的重視,Djubelang自承,自己成長於一個狹小的房間中,知道有跟自己一樣的人後,就開始更想認識和了解他們,這個計畫就是她與其他人連結的契機。除了這樣對外的追尋,對內的凝視與逼問,也形成了幾件攝影作品的基調,譬如使用人造纖維材質做成族服的《排漢公主》、或是將傳統織紋放大投影在身上的《我穿,我織作,我的身體。》等,都是對於傳統與原住民族身分的反思。
 
執導過2016年原舞者《Maataw浮島》的Fangas說,由於作品取材自蘭嶼的故事及樂舞,且舞者、老師及顧問都有達悟族人的參與,因此在不影響戲劇結構的情況下,只要有人提出哪裡可能有冒犯或觸碰禁忌的設計,他都會利用編創手法來設法調整,即便如此,由於歌謠是採集自達悟族其中一個部落,因此當別的部落族人來看演出時,還是會對歌謠的字詞用法有意見,「這就真的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他說。
 
在由他主導,且自由度更大的其他創作中,他會選擇讓演出者不穿族服演出,例如《牆上痕》或是《si﹐吃吃﹐kaen》。他認為,一旦穿上族服,符號意義就會變得非常明確,且對演出者而言,著上族服後,族人的身分是遠超過表演的,那就很難讓創作還有施力點或是傳遞其他訊息的可能。
  • 藝術家Djubelang詹陳嘉蔚 作品《排漢公主》
  • 藝術家Djubelang詹陳嘉蔚 作品《排漢公主》
回部落,比學傳統技藝更重要的事
關於藝術本質與自我身分認同的探詢,對藝術家來說是一個永恆的命題。Zepulj認為,回部落不該只為了學習某項技藝,而是要學習部落的生活方式。Djubelang表示,所謂的原住民藝術家,其實就是在問原住民的身分認同是什麼?藝術是什麼?甚至問到最底的問題是,藝術在原住民族的語境裡,到底代表著什麼?Fangas則說,在創作時,一定要做自己,因為唯有做自己,並且在其間歷經碰撞與阻撓,才會越挫越勇,也越做越開心。
 
通過三位年輕創作者的成長經驗,與創作歷程分享,可發現當代原住民藝術家的面貌與遭遇的困境是如此複雜且難同一而論,他們的思考也反應在現階段的生涯與創作規劃中,例如Zepulj為了推廣原住民工藝品而成立的「部落雜工」;Djubelang因想找尋和了解其他有相似處境的人而起的攝影計畫;以及希望能看到更多原住民藝術家出現在不同領域,並且一起合作的Fangas。
 
三名原住民藝術家的訪問,或許只能代表他們自身的個體生命經驗,但也的確可見到種種時代與族群命運的蛛絲馬跡,正如拼圖的一角,而其它塊失落的拼圖,則藏在每位原住民族人的身上,等待有人挖掘與拼湊。
盧宏文
人類,目前暫居花蓮,正在找定居的可能。暫無值得一提之事,但總有些目前可以做的,例如書寫,以及對島嶼多一點瞭解,也許下輩子做一條太平洋裡的海參。
性別、禁忌、部落 回列表 當聚會所遇見藝術——部落文化滲入藝術的幾種可能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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