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90年代以來,「原住民當代藝術」透過創作者與評論場域的推進,始以作為一種被此造認同者「復返」族群文化場域的路徑、成為了由「個體」而至「集體」世界的關係歷程。某種與其族群精神相對應的創作方法(包括媒材、技術,情感、語言…...
一場殖民的部落迫遷,裂開了與祖先的斷層;為此,拉開了一道時空的間距,這道斷層也存在於話語的邊緣。在這道鴻溝裡,祭儀現場是原住民與祖先們神聖的通道,經由儀式、樂舞。時至今日,我們對於歷史傷痛只剩下支離破碎的記憶,甚至不明究理,只是知道而已。我們很難在歷史的殘垣斷壁中尋找一絲絲戰爭經...
在泥椅工作室的交叉路口,迎面等著我們的是排排站的貨車們,那是我們在部落山上常用的移動工具,本身就意味著難以預測的旅程,需照看氣候的變化與流域的深淺,也意味著全身經絡將與骨骼暫時分離,換來的,是對於風的來向有著更為細緻的感受。我們比原訂時程提早兩小時出發,希望能夠搶在天色變異前抵達...
過去一年以來,我跟杜逸帆討論的,包括新聞議題的藝術性轉化、獨劇的身體觀、場域理論(field)、策展大綱的操作等,再者討論最多的,是那裏的山、那裏的人如何突破宰制的生存實踐。我們其實都是外地人,對於那裏的人文有種曖昧不明的橫膈,身入其境時,面對因山阻隔的部落,莫名地被個體的孤獨感...
歷經一年,「明日部落︰太魯閣之殤」開展了,杜逸帆長年跨足新聞攝影與劇場工作,首次投入策展計畫,他拋開紀錄性的思維,以沉浸式的影像敘事提出探問。策展團隊從山的阻隔、政治的宰制、歷史的暴力中看到部落秩序的自我調節,我們身處在這個客體環境也同時反應在我們身體秩序上,解鎖混血身分的矛盾、...
場景:新竹縣尖石鄉梅花村,過去又稱「Mekarang」,為泰雅族部落,日治時期種植櫻花,國民政府後為抹去日本殖民色彩,改稱梅花山。安靜山谷裡種植柿子與香菇等,入山林裡仍能循著重又發現、被遺忘的獵人古道。古道如指引,提示著一條另類的銜接路徑,過去總是尋訪未來的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