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提到「藝術原本離我很遠」,直到協助佈展、進入創作後才意識到它能成為文化記憶與身份的載體。回頭來看,這段經歷對您現在的創作與策展有何影響?
對我來說,「藝術家」這個詞本來是蠻遙遠的。我大概是從 2017、2018 年開始協助布展做一些展覽的工作,才慢慢接觸到藝術這個領域。那時候我發現,對耶,藝術其實不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東西,它不應該只是一種很「學術化」或「精英式」的存在。特別是當我親手去做編織、開始處理材料、讓這些東西變成一件作品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藝術對我來說,可以是一種方式,去回應、去承載,甚至是去轉化我對文化記憶與身份的思考和感受。我不敢說自己在這個過程中成熟了多少,但至少我學會透過創作去面對自己的生命經驗,然後試著用一種比較生活化、也比較「我自己的」方式來創作。我沒有刻意模仿誰,也不想複製誰的風格。
無論是在策展還是作品呈現上,我都會刻意去設計一些讓觀者可以參與的方式。因為我一直希望,藝術不要只是我自己的事,也不要離觀眾那麼遠。我希望它能夠成為一個可以靠近、可以對話的東西。讓觀眾可以走進來,跟作品互動,甚至從中看到我想要傳達的故事,然後再把這個故事帶出去,傳遞給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