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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藝術獎的可能性

Pulima藝術獎的追蹤、回顧、展望
2018/03/05
文|盧宏文  圖|原文會
第三屆PULIMA藝術獎頒獎典禮現場。
在讀這篇文章前……
兩年一度的Pulima藝術獎即將迎來第四屆,「具原住民族身分者方可報名」的條件,也牽引出人們對「原住民藝術創作」和族群議題的關注。我們特地在藝術獎開跑前,採訪第一、二屆的藝術獎得主和學者專家與主辦單位各自就以下幾面向提出經驗與觀察:藝術獎如何推動對於藝術的想像?藝術獎的效益(名聲與獎金)對得獎者的影響?以及,Pulima藝術獎未來還有哪些擴大漣漪效應的可能?試圖捕捉Pulima藝術獎累積至今的面貌。
  • 第二屆PULIMA藝術獎展覽現場。
  • 第三屆PULIMA藝術獎展覽現場。
  • 第三屆PULIMA藝術獎展覽現場。
2012年起兩年舉辦一次的Pulima藝術獎,今年即將邁入第四屆,雖然與其它美術獎相比,Pulima藝術獎仍相當年輕,但以「具原住民族身分」為報名前提的特殊限制,使得每屆Pulima藝術獎得獎名單公布後,除了作品藝術性的討論之外,也連帶引發觀者對於當代原住民議題的關注。

受邀參與首屆Pulima藝術獎創辦的東華大學藝術創意產業學系副教授王昱心回憶,他們自2011年即開始籌備,直到2012年終於順利舉辦獎項。當時對於藝術獎的期望,除了能與臺東美術館所辦的「南島國際美術獎」(前身為2011年舉辦的「南島美術獎」),以及原住民族委員會設立的「MAKAPAH美術獎」(2013年起辦理)做出區隔,也希望仿效英國透納獎(Turner Prize),在審查作品時,不以形式或媒材做分類,而是看作品的概念與形式、內容是否能相符合,「藝術本來就是個語言,不需要再多增加其它的形式去限制它」,王昱心說。

雖說如此,既然是獎項,必然牽涉到比賽規則的訂立,以及主辦單位與評審團所欲鼓勵的價值觀走向和風氣,這些限制前提是每個獎項創造獨特定位的關鍵,同時也可能是獎項階段性裹足不前的原因。除了獎項本身想傳遞的訊息外,它如何影響創作者往後的生涯規劃;亦或是反過來,現今的創作風潮如何推動藝術獎的取向,也值得不時檢驗或推敲。
藝術獎如何推動對藝術的想像?
崑山科技大學視覺傳達設計系副教授黃志偉為第三屆Pulima藝術獎所撰寫的專文提到,Pulima藝術獎在徵件時,總會說明這是一個要「獎掖南島民族當代藝術之原創性,體現台灣原住民族主體精神之創作」的獎項,但他的疑問是,原創的概念,與對原住民族主體性的追求間,是否存在著某種矛盾?且是由誰來決定,並選出具備這些特質的作品?由黃志偉的提問出發,甚至可加碼追問幾個更本質的問題,究竟Pulima與藝術家之間如何定義彼此?藝術這一外來詞彙,如何影響著當代原住民族的思考慣性?

針對這些提問,獲第一屆Pulima藝術獎首獎的Tapiwulan.Kulele達比烏蘭.古勒勒,以及與他同屆獲得首獎的Iming Mavaliw 伊命.瑪法琉,兩人的看法相當一致。Kulele認為,對創作者而言,重要的是自我認清,不管其他人在爭辯些什麼,一定要從傳統開始學習,深入去了解自己族群的文化,「你要認清自己,你的藝術創作的根源在哪裡,要不然你沒有根源,那個都是在飄浮。」

身為排灣族人的Kulele也解析了排灣族中對於Pulima的定義——當一個人年輕力壯時,有可能因為做事或做東西很精巧,被稱為Pulima(有手的人);當你年紀漸長,則可能進入Puqulu(有腦的人)的階級,最後則是Puvarung(有心的人),表示此人的思考已進入哲學的領域。

對Iming而言,找到自己創作的語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Pulima與藝術家之間如何定義彼此的問題,他認為他就是部落的工匠,部落需要他做什麼,他都會義不容辭地去做,在部落裡的創作者們,都可以算是工藝家,也可以算是藝術家。

Iming也認為,這都不是重要的問題,「反正你要怎麼做就是很自由,不要被那些文字浪費你太多的頭腦,你就是做就對了。」Iming說他從年輕時帶領青年會,爾後邁入已婚的階層,如今50歲後,開始學習著進入老人的智慧,生命本就是不停地流轉,每個年齡的階段,有每個階段該做的事,也許外界看來他有著諸多變化,但他的核心始終沒有離開過部落。這樣根植於傳統文化,與始終心繫部落的精神,或許正是Kulele與Iming可以並容Pulima與藝術家這兩個身分,且兼顧傳統與創新,而未顯矛盾的原因。
藝術獎對於得獎者的影響?
自青年時期便獲獎連連的Kulele坦言,獎項與創作者之間,是一種有點奇怪的關係,年輕的時候,的確會為了肯定自己,去報名許多獎項。只是在過程中,創作者不能去影響到他對於作品的真誠度,雖然報名獎項本身就有一定的策略性存在,但再怎麼樣還是要回歸到作品上頭。

Iming和Kulele也有相近的看法,他表示,得獎對自己的確是個肯定,但那得奠基在你原先就很認真對待自己的作品,無論得不得獎,創作者都要繼續努力下去。當被問到獲獎後,50萬獎金如何運用時,Kulele和Iming的答案也很一致——「拿去還錢。」

對2014年第二屆首獎得主Kiko Lafang Ciwidian(劉美怡)來說,50萬獎金則是用來添購陶窯和練土機的基金。她得到首獎的作品《Ka'eso好吃》,是靠自己手工練土,並跟人借窯燒陶的成果。Kiko說,《Ka'eso好吃》算是她第一件正式的創作作品,所以原先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會得獎。也由於她不是藝術科班出身,且正職是小學老師,自認沒有全心投入藝術創作中,讓她對創作始終有些怯懦,能獲獎對她而言,是一個肯定,也按下了她繼續創作的按鈕。

Kiko有點不好意思地表示,其實她有投第三屆的Pulima藝術獎,但連入選都沒有,她想或許是因為第二屆首獎的光環太沉重,讓她在準備第三屆的作品時,給了自己莫名的壓力,也讓自己的作品拘束了起來,不像第二屆時,什麼都沒想,反而創作時感到很自在。

回想第二屆的得獎經驗,除了獎金外,Kiko認為Pulima藝術獎的確是個很好的平臺,它讓許多新銳原住民藝術家得以被看見,像她得了首獎後,不僅作品被文化部委託國立臺灣美術館所經營的藝術銀行收購,也有許多設計公司來與她接洽合作的事宜,這讓她累積了許多經驗,以及創作的機會。
Pulima藝術獎的未來發展可能?
  • 第二屆PULIMA 藝術獎頒獎典禮現場。
對於Pulima藝術獎的未來走向, Kulele和王昱心從獎項的特質及背後的生產機制,提出他們的思考和建言。

Kulele的建議是,「我希望它的純粹性再強一點,周邊活動可以不用那麼多。」他認為目前的Pulima藝術獎整體給人的印象還不夠專注,尚未營造出一種重量感,讓所有人(包含非原住民族、國際藝壇)都知道這是個很重要的獎項。希望將來透過這個獎項,可以讓人理解,原住民族的藝術已經達到什麼成就,「要讓人家知道說這個獎項真的很棒,不是獎金很棒。」

王昱心則提出,如果要讓Pulima藝術獎能夠持續運作下去,那就得確保獎項的主辦單位(財團法人原住民族文化事業基金會)可以有經費來不斷投入。所以她認為,在將來,原文會可以嘗試經營自己的藝術銀行,或許一開始能收購的藏品較少,但從小錢開始慢慢滾動,由藏品的租借中,找出讓自己永續經營的方法,才能確保Pulima藝術獎每屆舉辦的能量及生命力。

針對Pulima藝術獎的過往與發展,原住民族文化事業基金會文化行銷部-藝術管理組組長曾瓊慧 (樂諾斯)回應道,「這個獎一點都不單純,剛開始要成立時就很不單純,因為我們想要透過這個獎項去延伸很多不同的目的,只是很可惜,目前只能用獎的方式去呈現。」

她認為獎項與獎金都只是一個刺激,更重要的是Pulima藝術獎能否成為一座展現原住民族藝術脈絡,且激起藝術家們持續投入創作的平臺。曾瓊慧坦言,可惜的是,每兩年舉辦一次的藝術獎,對入選作品的論述及藝術評論還是不夠豐富,且多半是圍繞在藝術獎的外部操作上,缺乏這些論述,原住民族的整體藝術面貌便未見清晰。

從整個獎項的籌辦、賽制、評審組成到入選作品的質量,一個藝術獎的背後,總是環繞著諸多眾人鍥而不捨的追問。曾任Pulima藝術獎評審的高雄市立美術館資深研究員曾媚珍提醒,資源投入後,最好不要操之過急地期待成效,畢竟風氣與藝術家的養成,都不是一蹴可及的事情。藝術獎的主辦單位如何在堅定自身目標的同時,又因應當代的脈動,而微調每屆的作法,正如同原住民族藝術家們,如何在傳統文化與當代議題間取得平衡一般,主體的確立及自我價值的證明皆由此而來,而自相矛盾的節點亦如影隨形。
盧宏文
人類,目前暫居花蓮,正在找定居的可能。暫無值得一提之事,但總有些目前可以做的,例如書寫,以及對島嶼多一點瞭解,也許下輩子做一條太平洋裡的海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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