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縣壽豐鄉溪口部落,一處苧麻田間的達魯岸(taluan)註1下,一群青春期的孩子,從採集苧麻開始,到撥麻、刮麻,然後將粗糙的麻繩放在大腿上,用沁著汗的手掌來回搓捻著。小暑剛過,烈日炎炎,時間宛若遠山熟睡的雲,不動了,只有孩子埋頭摩擦的手未歇。在數不清幾次之後,原本雜亂的繩,漸漸...
所有的文化交流都是希望為下一步建立一個更穩定的平台(朱貽安2019),「臺澳藝術家駐村交流計畫」於2020年終止合作,但這並沒有讓當時一起駐村的臺、澳藝術家的交流停滯;《Gapu Ngupan》臺灣、澳洲原住民族表演藝術國際夥伴計畫,以下將以《Gapu Ngupan》國際夥伴計畫...
全球化的趨勢中,臺灣在地原住民族表演藝術家及表演藝術團體註定要與國際接軌,面對全球化所帶來的挑戰,在地的表演藝術文化也必須進行相對應的調整。全球化除了帶給人類資訊流通的便利之外,不可否認的是,強勢文化的侵入及主宰可能迫使一地文化的政治、經濟、社會及文化傳統的改變。在歷史上,臺灣原...
回顧過往:舞、巫同源。在群體之中,巫負責溝通天地人神,為部族生存所必須解決的種種困難而殷誠禱求。禱求的行為過程即是儀式,吟誦、歌唱、舞蹈等形式一應具全。其術既精,遂為藝。「藝術」一開始,即是為了直面命運而生,需求十分實際,而且是社會行為,跟群體、人人都有關。 回...
接近演出前的排練日午后,印尼編舞家Eko Supriyanto(艾可.蘇布利陽托)正在TAI身體劇場的工寮排練場,全神貫注盯著兩名TAI身體劇場的團員,雕琢《AriAri》舞作中的動作細節。而原先應該剛在工寮結束排練的《Ita》組舞者們,因編舞家Watan Tusi(瓦旦.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