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學習賽夏語後,我才發現原來在描述一個平凡無奇的事物時,從耆老們的視角看,是多麼的美麗。」每一次與豆宜臻聊到這次獲得Pulima藝術獎視覺藝術獎的作品時,她總是會先從族語講起。
提問:吳思鋒、周伶芝。講者:巴魯.瑪迪霖、瓦旦.督喜、潘巴奈、以新.索依勇(按發言序)。
ibu提及的「做」部落,是極富動態的現在進行式,它可能同時含括「在部落做事、在部落學習、在部落生活」等三層含意。且相互攪和成一鍋布農小米粥。她說在部落,「你越想快點取得,你會沒有辦法待很久,回到部落根本學不完,而且你根本沒有時間……」
十年之間,從部落格、Medium、探路客到臉書,直至《我長在打開的樹洞》,Apyang在各種空間中細細描述「把自己種回來」的經驗,其中也包含他從2015年離開生活了十年的台北之後,回到花蓮短暫擔任研究助理工作,至2017年決定以務農為全職的生涯轉折。
若說藝術來自人類經驗的過程,那麼人與河流互動所生的感性經驗,以及其中累積的河歷史,能否成為兼具倡議性質的河美學?藝術又能否做為媒介重建人與河流的感性關係?PulimaLink線上展出「Lakec渡河」計畫期間,我跟著Posak過去的步伐,拜訪了馬太鞍部落的陳劍榮Faki(阿美語,...